我曾经和我一个读建筑的好朋友说,我觉得货币这东西,经常给我一种过家家的感觉。他说他也时常觉得。当时我还不觉得这是个什么很大的问题,只觉得这种something off的感觉也挺正常的。
我其实好几次坐在自己工作室的座位上,手头有几件事情可以处理,也可以排个优先级再处理,或者是干脆都先放一边,然后好好静修一下捋顺心中杂念再继续,但每种方式都让我觉得自己在过家家——非常逼人的过家家的味道。
然后时间就这么继续往后流走。
直到我认识了朋友A——一个在结构性思维吊打我,在知识储备上碾压我,在细致入微的感受力上击败我的体面风趣优雅哥们。他说我是不是overheated了。我对这个词一直很敏感,因为我总是小心翼翼回避自己有一天也有burnout的可能性。我问overheated和burnout有什么区别,他说burnout是你有意识地直到自己在burnout,overheat是你没有觉知到。
Overheat最好的办法,就是休整一下,半天一天,直至一周都可以。然而这种修整我几乎全数以失败告终——犹如我在对“修整”设下预期的那一刻就被注定了一般。
所以,我没有什么真正的办法可以缓解这种过家家的感觉。直到我意识到这就是我底层的焦虑——实则我的潜意识早有洞察,只是我理性的大脑迟迟不愿承认罢了——于是它变成了过家家的样子,给生活包裹上了一种幼稚的感觉。
直到有一刻,我意识到该选择红色药丸了。
你一个要做real shit的人,就别人说什么做什么,也只不过是启发,doesn’t really matter。——朋友A如是勉励。
Race
2023.12.2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