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个行业都有自身规则,其适用范围有所不同。 科技行业将科技打包成产品的模式约50年前随硅谷热潮兴起。这种模式是产品驱动增长,即分析用户需求、洞察人性后确定产品,利用科技的扩张力迅速复制以形成规模效应。但此前消费品行业,如奥美广告相关业务的商业模式与之不同。在消费生活方式相关领域,其规律与硅谷模式有别,硅谷模式强调像马斯克、乔布斯那样对人性的洞察、对普世需求进行技术化处理...
“失败是成功之母”这句话,听起来好像很有道理。我们从小就被灌输了这种观念,仿佛每一次挫折都在为下一次胜利铺路。然而,在经历了很多次起起伏伏后,我开始怀疑,这句话是不是有点过于乐观了?如果失败真的能带来成功,那为什么我们看见的总是成功者在接连成功,而失败者却常常一蹶不振? 于是,我和我们CTO聊了聊,越聊越觉得,真正决定一个人能不能持续成功的,恰恰是他之前的成功,而不是那些令人懊恼的失败...
今天中午和赵翼吃饭聊天,他是我认识的一个 Crypto OG,做了很多炫酷的事,也一直在支持年轻人。我很幸运能跟他经常交流。他曾经批评我,说我在真正关键的战略问题上花的思考时间不够。我承认,我对人生的战略确实模糊得很。他指出,不管是公司、团队,还是个人的使命,都得有商业上的可行性。那时候,我给他的回答是:“我要成为一个超级有钱的艺术家。”他听完后明显有些无语,觉得我还没认清现实...
昨天坐顺风车的时候,我一直在思考马斯克的第一性原理。在马斯克的企业里,目标实现起来似乎比较容易。比如他要火星移民、征战太空,就可以把这个目标拆解为需要动力、载人技术,还要考虑经济可行性,所以搞可回收;在火星上需要新能源,就发展太阳能,在国内还有 solar cities 和特斯拉电动车。这样一套下来,规划非常清晰,完全是问题导向的解决方法。 但是对于内容社交产品来说...
一路创业,我总在想:什么样的商业模式能做大?拿着 VC 的钱一路摸爬滚打,虽然还没做出什么厉害的东西,但心里总有个希望,想做出个 ToC 产品。说实话,这个时代,钱、权、名才是真正的话语权。而如果你想高效影响世界、和用户互动,那模式就得能 scale。 判断一个模式能不能 scale,科技当然是重要因素之一,但关键还是要看边际成本。如果你做的是 ToC 的内容平台或 App,交付几乎没成本...
在接下来的论述中,我将揭示为何我们这一代人正站在人类文明全面迈入模拟时代的关键转折点。这不仅是个人模拟时代单线程运作的终章,也是古老历史辉煌的最后绚烂。或许有些朋友读过《有限与无限的游戏》,或者类似《永恒的终结》这样的科幻作品。后者被改编为“时间管理局”,描绘了人类在发明时空旅行机器后,时间变得如同一条可自由跳跃的河流。只要不扰动整体的时空流动,就能微调过去的错误,规避潜在的危险...
我满心期待着许多事,也在持续成长。我似乎看见了很多,或者说,我热切地期待着很多,可现实往往并非如此。 小时候,读小学时,我觉得上了中学会特别酷,能够接触真正的数学、三角函数,使用三角板等等。然而,当我踏入初中后才惊觉,哎呀,这不过是陷入平凡、无趣、普通泥潭的一段时光。接着,我又满怀憧憬地期盼着高中,认定那里会有一个美妙的世界,有栀子花的芬芳萦绕。但结果并非我所想。随后,我把希望寄托于大学...
最近在阅读迈克尔·辛格的《臣服实验》时,我有了一个重要的联想:每个人都有自己获取能量的方式,存在着不同的能量来源和空间。有些人通过创作获得能量,有些人则在社交互动中汲取能量。而辛格则是在自我臣服的过程中获取能量。这种方式看似神秘,但对我来说,其途径和结构是可以理解的。尽管整体呈现出一种浓厚的“美式白人男性”的风格,这或许是时代背景差异所致。 然而,找到自己的能量源头至关重要。对我而言...
村上隆的《艺术创业论》如同一石激起千层浪,唤起了我近期各种散乱的思考。我用一个词来凝聚这些重新整合的洞见——Depatternize(去模式化):一个关于真正创造、超越、生命、时间、发展的宏观尺度上的原理。 我感受到几个高度关联的点。首先,大约两个月前,我发现世界上事物发展的逻辑有两个关键词:合理性和可能性。一个事物如果没有合理性,便无法存在;如果没有可能性,便无法发展,无法持续前进。因此...
我一直难以与传统意义上的艺术产生共鸣,除非它们背后有一个强大的故事,或者带着鲜明的概念。也正因为如此,能让我真正欣赏的艺术,大多是现当代的作品。至于技法,我从不在意。 说实话,技巧和技术手段对我来说毫无吸引力。我关心的,是作品想讲述的故事,或者它所附带的概念。正如村上隆所说,重要的是你的作品能否开创新的历史。 有朋友曾问我,传统艺术中不也有这样的部分吗?确实如此,但传统艺术往往更注重技巧...
我和朋友 A 聊天,他刚刚结束了一天的忙碌工作,来我这儿喝咖啡。我们都属于那种喝咖啡不用担心晚上睡不着的人,因为我们睡得都很好。这次咖啡是我和他约了很久才定下来的,我一直跟他说他该来尝尝,因为这是我喝过的最好的咖啡之一。于是,我们开始一点点地手冲咖啡。我们没有用精密复杂的设备,只是随意地放了滤纸,用了一个简易的过滤杯。第一泡用来润湿滤纸,接着倒满第一个漏斗,得到第一杯咖啡。 按理说...
说起苹果的设计,我不得不承认,它不仅在设计界树立了标杆,还启蒙了我的审美观。然而,最近和朋友畅聊设计、创意和交互变迁时,我们不禁感叹:那种曾经让人眼前一亮的 "哇哦" 感,似乎正在悄然消逝。 回想起来,我的设计启蒙之路颇为有趣。从小学时捣鼓爷爷的诺基亚老年机,到中学时期绞尽脑汁做黑板报,这些看似平凡的经历,竟成了我未来设计生涯的预演。谁能想到,那个苦思冥想如何在黑板上排版的少年,有朝一日会对...
趁着中秋假期,我读了许多乱七八糟的书。其中一部分来自一个神秘朋友的推荐,宛如一场《大开眼戒》式的奇异体验——酷炫、带点中二——但确实带着我的思绪游走于古老的西方世界,甚至触及了希伯来与埃及的远古神话。那是我平时的生活触角难以触及的神秘领域。 英语并非我的母语,因此面对那些厚重的拉丁、希腊文字时,我感到一阵陌生的冲击。仿佛毫无防备地步入戈壁,尝到一口生涩而黏腻的仙人掌,虽然不习惯...
音乐教会了我非常多的东西。我曾写下不少在音乐,尤其是电子音乐当中领悟到的内容。其中包括组合式、模块化、协议式的思考逻辑。还有 DJ 即兴表演教会了我如何看待历史时期大周期变化中的惊险跳跃,这里面蕴含着欧亨利笔法——情理之外,又在情理之中。 而在今天这篇文章里,我想来谈谈 progressive house 是如何让我看待自己走过的每一步的。那每一步,或许脚印坚实,或许游离不定,又或许深陷泥淖...
我的一个非常好的哥们经常提醒我,一定要在人生的战略层面多思考,他认为我在战略上投入的精力远远不够。我觉得他说得很对,我不想辜负他的好意,但有些问题我确实还没有想清楚,所以在这个问题上一直没有答案,为此深感苦恼。虽然我非常认同他的观点,但这也给我带来了一些挑战,因此这件事一直成为我近段时间的一个待处理事项。我一直在重新梳理和思考这件事。在大约两年前,我建立起了一套新的世界观...
有感于最近几个月大家对 AI 进展的逐渐蔓延失望的情绪,失望其发展速度远远不及移动互联网那一波浪潮。 相当多的时刻,我们活在思维和认知的局限之中,这种时刻我称之为「后视镜思维」,在这种思维当中,我们会基于自己已经掌握的经验,已经掌握的资源,已建立的认知思维,去思考接下来的事情 然后便是一番非常精明的计算,发现好的机会好像都被别人占了,黄金时代已然过去,自己能做的东西好像非常有限...
最近读了王恩来推荐的《制造现代主义》,这本书完全改变了我对毕加索的认知。以往,无论是在历史课本还是美术课本中,毕加索都被描述为自幼天赋异禀的绘画天才。然而,此书详尽地展现了毕加索从蓝色时期、粉红色时期,历经回归新古典主义及后续的蜕变,直至其漫长的田园牧歌式的创作中后期(如果能称之为老年时代的话,尽管这段时期确实漫长),他不断探索和形成独特风格的历程...
前段时间,随着英伟达的热潮,科技圈关于 AGI 的“iPhone 时刻”达到了高潮,同时也引发了许多新的泡沫。前几日我写了一篇文章,实际上自从 2018 年开始做 AI 音乐创业时,我就一直在思索原生的 AI 艺术。当时选择 AI 音乐这个领域,是因为在众多感兴趣的艺术范畴中做出的选择。视觉图像领域已过于热门,我认为音乐或许更具可行性。但我没料到,运作这样一个项目所需的资金和技术投入会如此庞大...
最近自己动手做了一个小小的艺术装置,叫“吹爆你的头”,8 月 16 号会在深圳创新大厦 A9 栋 9 楼展出。一开始,我觉得做这么个小装置应该挺容易的,因为我看过好多现代艺术里的“破烂玩意儿”,有出自特别厉害的艺术家的,也有来自没啥名气的创作者的,还有在学校里的学生做的。当然,我不觉得大家有啥高低之分,只是一开始觉得这类装置艺术做起来大概也就那样,没多复杂。可真等我实际动手操作的时候...
近来,许多创作者纷纷尝试使用 AI 工具,无论是为了提高生产效率,还是为了创作出独特的作品。许多艺术家也开始回应这一趋势。我有个做策展的朋友,我们曾探讨过这个问题,大家都对什么是 native 的 AI 艺术颇感好奇。每种新媒介出现之初,最早享受范式红利的人,往往是那些发现并创造性运用这一媒介的人。从这个角度来看,Sam Altman 或许已经享受到了这种红利,他无论从哪个维度看,都是一位...
最近我一直在与各种各类的创作者交流,其实我发现,在这个时代,创作者面临的挑战挺大的,因为媒介并不掌握在创作者手中,而是掌握在大的平台、资本和媒介技术自身手里,它有自己的意志,很多东西并不听从创作者的使唤。 其实最早媒介的革命发生时,最早都是由创作者自己去重新定义一种媒介,无论是最早的影像,还是最早的 Techno 音乐,都是由最早的那波创作者自己去探索出一种新的表达艺术的方式...
我们站在两个时代的分叉口:技术平权时代和未来时代。我们现处于技术平权时代的尾声,这是一个个人能够运用软件创业和创新作为力量的时代。从PC革命开始,到互联网、移动互联网,再到当前的AI资本和网红经济,这一波红利即将消耗殆尽。这一过程与现代社会的发展、信息革命和新兴媒介息息相关,这是一个个人能够将理性作为武器和工具的时代,是一个工具理性的时代,因此利好杠杆玩家。 在这个时代...
天将降大任于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饿其体肤,空乏其身,行拂乱其所为,所以动心忍性,曾益其所不能。 这句话其实揭示了一个真理。今天我和一个朋友讨论,我们喜欢英雄故事。许多英雄故事其实遵循狮子王的结构——原本是一个王,后来被赶下王位,流亡四方,历经世间苦难,最后王者归来。 乔达摩·悉达多等人的故事,以及中国、美国等各个文明中的故事,都是这样的英雄叙事,这是最常见的。 ...
这是一个我个人视角的,AdventureX幕后的,一个创造着青葱的“沉浸式戏剧”。 image.jpeg 我第一次见到 Ryan,也就是这个高二的天才少年,是在 3 月底北京的 Let's visionOS 的开发者大会上。我有幸作为主持人,而 Ryan 是志愿者。一个 700 多人的大会,五湖四海的开发者讨论着新的空间计算能够带来的机会。 Ryan...
这是一个我个人视角的,AdventureX幕后的,一个创造着青葱的“沉浸式戏剧”。 IMG\_2079.jpeg 我第一次见到 Ryan,也就是这个高二的天才少年,是在 3 月底北京的 Let's visionOS 的开发者大会上。我有幸作为主持人,而 Ryan 是志愿者。一个 700 多人的大会,五湖四海的开发者讨论着新的空间计算能够带来的机会。 Ryan...
最近和一些从事创业、研究、学术以及艺术的朋友们交流,发现科技创新的门槛越来越高,平民化的机会似乎正在对普通人关闭大门。就拿当前的AI发展来说,有点像当年滴滴快递大战时的局面,普通人做应用不是没有机会,但难度非常大,竞争对手也很多。至于Crypto领域,普通人还有些机会,但实际上更有利于那些顶尖的博弈玩家,就像电竞游戏里能赢的都是那些反应快、脑子灵、判断力强的高手。在这种情况下,我一直在思考...
从出生之日起,我所见的世界便是在科技的浪潮中不断进步。家中的Windows 95,随后是98、2000,我目睹了科技巨头们一次次的创新,触摸设备的出现,iPad和智能移动互联网的兴起,我们见证了"双创"时代的来临。作为亲历者,我深深参与其中,被卷入了这个时代的洪流。 软件创业的时代,是想象力赋予每个人的时代。在IBM掌控中型机、大型机的时代之前,这是不可能的。随后,每个人都有机会...
故事要从牛顿讲起。 我愈发觉得牛顿定然知晓些什么。有关他后半生的传言故事繁多,但我们暂且抛开那些杂谈,仅从我个人的一点小感悟出发。我认为,他那句自称是在真理之海的沙滩上捡贝壳的小孩的比喻,背后深藏着无尽奥秘。未曾经历过那种状态的人,是难以理解的。一个小孩在沙滩边努力捡贝壳,却尚未望见真理之海。这不仅仅是科技面前的虔诚、卑微与谦逊,以及对未来理想的追求。我觉得这种理解实在愚笨...
苹果与 all in AI 的这件事,其实很明确地让我发现,未来确实能够更加天马行空般地去做很多各种各样的、好玩的、无用的、纯粹或者极其纯粹/堕落的事情(就看大家如何去定义了)。所以过去我所犯的一个最大的错误,可能就是太过谨小慎微以及带引号的“务实”了一些。实际上想法/行动可以再大一些,再真正地独特一点。等到那个我们真正纯粹地创造、“散发”无厘头、流通 idea、一起进入共享的空间...
初夏之夜,雨后的湿润与夏天的闷热相互交融。一个多月前我曾撰写过一篇《燃烧的夏天》,如今的我已然置身于这个燃烧着的夏天之中,我的大脑犹如过热的英特尔处理器的 MacBook——外观看似体面,实则性能欠佳,困惑与掉帧的“美感”奇妙并存。 下午在同学家的主机上玩了半天《匹诺曹的谎言》,感觉自己在主机游戏面前宛如一个迟暮老人。每个领域都有其极为native的群体,我在所有这些群体间游走...
显见的事情是——随着年纪增加,让生活保持充盈状态的难度加大了。我们一个接一个地“遭受现实的毒打”、“接受社会的洗礼”,把自己埋入生活洪流中,太沉浸了以至于忘记了观察、感受、嬉戏和惊奇。这是一个宏大的诗篇,每个人身居楚门的世界,并不意识到外面还会有什么东西。 这种状态周国平总结的很好(高三的我为了应付高考作文背过他的《人生哲思录》),他说:也许,人生应是这两种境界的交替...
写这个文章的契机是一个天才少年,高二的朱浩宇——我众多叫Ryan的朋友中的其中一个——来我工作室做客:他给我兴高采烈,甚至在神态上称得上“王婆卖瓜,自买自夸”地枚举展示了自己做过的十个App,二十个开源项目,和三十份设计稿之后,我彻底承认了眼前这个人是个还未全露锋芒,却在创造力上过饱和了的,未塑形的流动能量体。 在他面前,我自己所有的所谓天赋都相形见绌。这种感觉,甚至让我完全没法有嫉妒...
前一段时间我有着严重的时间焦虑——一方面产品赶工赶点,另一方面发现自己已经不再是市面上最年轻的一波创业者了,但依然没做出real shit,也没做出一鸣惊人的伟大创作,难免内心犯嘀咕是幸运女神没有眷顾我还是压根智力被封印,天生就是个降频处理器,或是一直被一个不合适自己的指令集所耽误。 好在我的理智系统一如继往地有效工作,总是把我感性系统这种自我坍塌的危险情绪扼杀在摇篮里...
我发现向量是一个绝妙的隐喻。向量的起点、模长和方向正好对应了我是谁、从哪里来、到哪里去的三问。 把自己看成一个向量,是一个很好去除ego的视角,因为我们可以心甘情愿地把自己看成一个要素——我自己是个向量,周围的人、环境、规则、文化都是不同的向量,我们都在一套被预先定义的场里面被要素化,于是我们都可以进行各种运算和组合。这种运算组合,实际上就是交流、博弈、杠杆、演化的过程。 ...
我觉得很快就会跳到夏天,一整个升腾着火焰,疯狂、燥热、无聊和空调房冷气的夏天,略过杭州整个花枝招展、温润却极其短暂的春天。 我已经到了一种近乎火急火燎的状态,然而由于理智在线,我依然维持着节奏上一众游刃有余、动态、微妙却危险的平衡。 产品、用户、资本、热钱、想象、生存、风险……我与这些东西打交道稍稍算是积累了一点点时间,我开始逐渐感受到它们其实是炼金术士的原料,有时候他们是化合物...
这篇文章致敬无厘头。我一直觉得无厘头是个好东西,是纯粹的快乐,是处境如何都不忘保持幽默。随着我们逐渐长大,混入社会漩涡,我们被粘连在泥浆中,逐渐失去了无厘头的能力。 无厘头非常重要的意义在于消解意义,最高级的无厘头应该是天真到极点的纯粹,这完全不同于反抗和叛逆的力量,无厘头是一种不自觉的定力,这是我们的躯体带给来的礼物。如果随着我们的意识被不断同化,行为被商业塑造,我们蒙蔽了躯体的馈赠...
弗洛伊德在《作家与白日梦》一文中写道:“一篇创造性作品像一场白日梦一样,是童年时代曾做过的游戏的继续和代替物。”作家进行文学创作时,往往会创造一个虚构的幻想世界,将现实中的规则精挑细选进去,让这个幻想世界熟悉又陌生,作家精巧地维持着幻想与现实的平衡,如同梦境一般吹弹可破却又合情合理。文学是一场精心编织的“白日梦”,绝对安全的虚构世界可以让读者尽情释放在现实中不被接受的欲望,无论是性的...
我从小到大成长的过程,是个不断接受自己各方面其实“挺平庸”的过程。从某个乐器玩的不如某个同学进阶,到承认其实我的音乐天赋确实不如那些真正的天才们,到真切感受到自己的智力在那些pro玩家面前确实是渣渣,再到一次突然的领悟中明白自己的感受力和链接感受的能力也几乎总是被封印的(再次致敬《献给阿尔吉侬的花束》)。直到今天,我一直听着Suno AI生成的各种音乐——非常好,非常对我口味...
如果把电子音乐的风格画一个象限,我喜欢的音乐基本收敛在Deep House、Ambient Techno、Tropical House这三个点的连线框出来的区域中。 我时常在想,有没有非常热爱Deep House的知名企业家? 创业者是这个时代的炼金术师。乔布斯一代充满野性和灵性的企业家是听着摇滚创造奇迹的——那是一段又一段关于反叛权威、嬉皮士、信息科技崛起的波澜壮阔的历史...
随着OpenAI最新的文生视频模型Sora的发布,创作几乎在所有大众媒介中完成了自动化。那么,还有什么别的需要我们“创作”? 更好的叙事 随着创造工具变得更加易于获取,我们得以解放自己,专注于叙事艺术本身。不再被技术限制所束缚,我们可以自由地探索复杂的角色、引人入胜的情节和深刻的主题。通过磨练我们作为叙述者的技艺,我们能够与观众建立更深的联系,并创作出真正引起共鸣的作品。 ...
如果有个东西既是投资,又是消费,那么这玩意会让人第一直觉联想到诈骗。拿我合伙人的话来说,消费是对等的价格投入(price in),而投资是未来获利机会的捕获。如果你买的时候认为是投资,而实际上对方把你看作是消费者,那你就真的“被消费”了。...
你听说过庞氏骗局吗?那可是个老掉牙的把戏,历史上不知道骗过多少人追求虚假的繁荣。但今天我想跟你聊聊,这个骗局其实不单是欺骗那么简单。它背后隐藏着的,可能是关于生命进化的一个大真理。说到底,推动万物演进的,可能就是这样一个庞氏魔盒——这玩意儿可比那些所谓的“价值”或“意义”要深刻得多。 clear...
我构想的故事世界、我梦中的世界、或是我们一群人共同创造的信仰的世界,它们和我们目前肉体生活的这个经验可感的“现实世界”是什么结构关系? 区块链启发了我从另外一个视角去理解“故事”。 我们传统的计算机程序每一次运行都是一次模拟——模拟创建的实例世界,或简单或复杂,都是我们这个“现实世界”的“派生”(Derivation)。我们想象一块神奇的白板,白板上有个圆形的泡泡...
当我回顾自己的创业、创作以及整个生活时,“杠杆”这一概念显得尤为突出。这些都是无限的游戏,而非有限的游戏。在这里,杠杆意味着在积极追求目标的过程中,战略性地定义资源、撬动资源、转化资源。我们都是相互连接的,利用彼此的优势作为杠杆,以推动自己的愿望。生活在许多方面类似于一场复杂的德扑游戏,耐下心相信策略的玩法最终可能是那个幸运儿。 掌握杠杆意味着找到加速流程和更快实现目标的方法...
元旦,2024年的第一天,我在啃朋友强力安利的Gödel's Proof,一本对哥德尔不完备性定理证明的说明的英文小书。由于我英语和数理底子太差,所以看得龟速,但依然感受到这个小册子闪耀着的光芒。 虽然看得极慢,但字理行间越来越让我脑子发热,觉得这本书和我是站在一块的(五秒钟之后回想自己方才自大无比的狂妄姿态)。 于是决定马上写下来...
“人是一个奥秘。应该解开它,如果你毕生都在解开它,那你不要说损失了时间;我在研究这个奥秘,因为我想做人。”陀氏的这句话几乎贯穿他的所有作品,而在《地下室手记》这部作品中,陀氏借一个躲在地下室的小人物的笔尖,又一次戳破了人的心理边界,描绘出人的全部模样。无论愿不愿意承认,我们或多或少都在这地下室人的令人恼怒甚至作呕的呓语中看到我们曾切身经验过的病症,并且沿着这些症结...
小时候对图灵机的理论,一直有一个深邃的好奇——为什么停机问题这么重要?为什么他们要想到停机问题?之前我总是很直觉(实用主义)地想,如果一个问题计算机能算出答案,那就用呗,如果算了很久都还没能算出来,那不如就认作他算不出来好了,交给实践简单了事,为何一个曲曲停机问题会在整个可计算性理论中如此重要? 这个心底的疑惑到了最近读了吉尔·多维克的《计算进化史》才被彻底解答...
我曾经和我一个读建筑的好朋友说,我觉得货币这东西,经常给我一种过家家的感觉。他说他也时常觉得。当时我还不觉得这是个什么很大的问题,只觉得这种something off的感觉也挺正常的。 我其实好几次坐在自己工作室的座位上,手头有几件事情可以处理,也可以排个优先级再处理,或者是干脆都先放一边,然后好好静修一下捋顺心中杂念再继续,但每种方式都让我觉得自己在过家家——非常逼人的过家家的味道。 ...
上个月,我写了一篇文章《叙事+自动化》,分析了一下在当下时间点自己的竞争策略——多专注于叙事(why driven)的产品,少卷效率(automation driven)的产品,但敞开怀抱地用好一切效率工具。在那个文章的逻辑中,叙事是一个比效率更抽象、更原始、更不落地、离钱更远的冲动。和共识形成之后的效率竞赛相比,叙事更接近无尽深渊——那个意义的漩涡,如同黑洞的引力场一般,扭曲平日的世界...
在这个时代,在精益创业模式之后,或许会有一种更为柔性、友好、海浪一般洒脱的创业新模式,我取名为“生成式创业”。 随后的文章,我将论述,为什么这种“生成式创业”是一种真正解放的力量。 首先,这里的“生成”一词并不意为“基于大语言模型/AIGC的”,而应理解为“像生成艺术一般去做组和、矩阵运算的”。这里的“生成”类比的是“可计算”的排列组合性本身,而非AI技术的应用。 ...
前几天和一个高中的学长聊天。他请我看话剧(后来才知道,那天看的独角戏《没有过去的女人》其实不算话剧,因为它是独角戏,所以没有对话,所以不如说是戏剧)。这是我第一次在剧场看戏剧,实际上。从高中之后我的审美几乎越来越定型,比如我不喜欢摄影摄像,不是那么喜欢看电影,但是狂热地热爱电子乐,以及看一些很抽象的艺术和虚构和非虚构的作品。 然后他带着我和导演、演员和整个主创团队去他朋友的酒吧搓了一顿...
大锁追求他喜欢的绘画,一直到了四十岁,这时的他有了家庭,并且有了一个需要考虑去哪里上学前班的小天使。 不互动的,在画板上的,陈旧的静态绘画是小众人的恋旧寄托,也是大众眼中毫无创新和价值的古老手艺。 大锁大部分的作品被陈列在m50一个专门的私人画廊,他的作品偶尔能够被某个大学的外籍教授买下,并有时候在小圈子里面能够有一两篇专门讨论的文章。 大锁的妻子柯怡是往下一个地方县城的初中美术老师...
这一篇文章,来讲一讲我喜欢的现代艺术。 现代艺术从来就不是一个需要仔细品读和思考的东西。大量的现代艺术作品实则是无关紧要的。上两个世纪,当艺术从具象,到追求抒情写意,再到概念和感知的游戏——总之,它玩的越来越抽象了。如果非要从作品中“感悟”或是“细品”出什么,那不好意思,低垂的果实大部分早已被摘走,能被细品的东西...
人类文明的发展中有两大线索,一是生产力和生产关系的进步,在当前这个AI阶段,我用“自动化”一词来描述它;二是叙事,叙事决定了我们以怎样的角度去看待世界,从而形成认知和洞见。 Screenshot 2023-11-09 at 03.01.32.png 因此粗略地分一分:友谊、信任、关系、连接、动机靠近叙事的一侧,数学、 科学、技术、管理、操作、设计靠近自动化的一侧。而有效地把叙事和自动化打包起来...
By Race. 在很多环节,那些看上去极其专业极其严密精巧的事情背后,有不少都只是徒有其表——企业家的决策、媒体的选稿、政治家的竞选、律师的法务博弈——因此只要耐下心深入研究,是确有可能找到结构性的机会的。 世界是一个巨大的草台班子——我很感谢一个律师朋友总结并告诉了我这句话,醍醐灌顶,胜读十年书。 当然,大多时候,自己也是个草台班子,所以就彼此彼此,互不戳破,相安无事...
By Race. 我有一个自己的口号叫做have fun and be chill,意指做事不要用力过猛,不要汲汲营营,但自己却总是很难真正做到。 前几天和一个大学的好朋友聊天,他说一直觉得我非常痴,贪嗔痴的那个痴,后想了想确实觉得挺在理的,尤其是看了克里希那穆提的《生命之书》之后更是觉得如此。 他是一个标准的创作者,我也是,只是走在很不一样的路线上。他一直画原画,从大厂跳去一个小公司...
中秋和国庆假期,我尝试一种切割时间成为一块块独立的、抗干扰的、单一线程为主的trunk的方式。 我之前给这个计划取名为“切割心流”——意味着我希望在这些切开的大段时间片段,自己能够尽可能达到心流状态。 “切割心流”行动的想法酝酿已久,其最大的动机是我长久地感觉自己总是花大量不必要的时间去思前想后、担忧、预演、揣测一些根本没必要在当前时刻去“感受”的事情——某种意义上...
落地已经是两周以前的事情了。但正如非极化能源科考队的其他成员一样,我们一直努力着来适应这个超前发展了十年的社会。 陪同我们的有一整个医疗团队、以及每人一名贴身个人顾问。个人顾问大多处理的都是各种各样的生活习惯的适应和社会的融入问题,当然也确保我们每个人不出什么岔子。 这次深空能源科考计划并没有发现什么全新的潜在能源方案,反而是证明了过去在一直被主推的非极化能源的致命缺陷。一直到之后的两个月...
今天一天在上海出差,顺道拜访一个非常酷炫的艺术家的工作室。他的工作室坐落在偏离上海市中心的郊区,宽敞的厂房里被各种金属和板材、LED显示面板和一列列整齐的放满古早电子设备的“收藏架”分割成好几个部分,二层玻璃窗透进来初秋上午依然燥热的阳光,混合着空调的冷气,仿佛带来了加利福尼亚的呼吸。 他和他助理的办公区位于工作室“第二象限”的位置,我们穿过塑料膜的门帘,跪坐在懒人沙包上,接连几杯美式下肚...
93581694156430\_.pic\_hd.jpg 今天,我们来聊一聊“创作和创造”。 我在高二往后,差不多就慢慢想明白了自己想做一个“科技艺术家”。什么是“科技”艺术家?首先,艺术家意味着,做事的主要动机是纯粹的、自我驱动的,而非为了满足他人的;“科技”则是这个时代的新东西,科技和商业是这个时代新的画笔。 我想做科技艺术家的根源可能得回溯到我初二的时候我爸买的一台iPad 2...
现在的我有比高中的我长大或是成熟哪怕一点点么, 一点都没有。 现在的我有比小学的我长大或是成熟哪怕一点点么, 一点都没有。 崇明岛远眺的夜景,远处隔江的灯火点点, 笼罩在轻柔团簇的云朵之下, 黑色的云朵,是入夜的火烧云。 崇明岛远眺的黑色丛林, 把我带回住校的高中生活, 什么都没变。 乖乖猪世界2.4; 乖乖猪世界2.4百倍经验版; 4399, 7k7k; 怪树林、乱石滩、仙蛋超人;...
“很大很大的怪鱼?”我的建筑师朋友正满脸疑惑地跟着我走着。 “对——就是这个地方,这个水泥石块的地方,”我用脚指了指前方一个栏杆外围,嵌在临河露台边缘,又稍稍有些凸起的水泥块,这个水泥石块让我想起曾经盛极一时的清水混凝土,以及后来不少建筑在重建的过程中被定向爆破后剩下的一块块渣滓,“凌晨的时候,我睡不着,于是戴着耳机下来边听音乐边散步,我那时候我在这里沿着栏杆靠了一会。那是我正在听音乐...
昨天TEDx做嘉宾,第一个上场,做一个抛砖引玉的工作,引出后面的科学家和艺术家。 演讲结束之后,我们参加一个嘉宾的晚宴。除了中途勾搭了一下大悲宇宙,从他随身携带的用来给观众发放“数字蝴蝶”的iPad Mini中夺走了一张有着妖艳绿色的蝴蝶用作自己手机壁纸后,我全程几乎都和雕塑艺术家王恩来在窃窃私语。 我确实一直对现代艺术家,尤其是中国土生土长的前卫艺术家的生活和创作方式颇感兴趣。在饭桌上...
By Sloan. 「开源运动告诉我们,社区性的东西和商业性的东西一样稳定持久。对于任何一款软件,比起 ‘它的商业模式是什么’ ,回答‘喜欢它的那些人会彼此关照吗’能够更好地预示它的成功与否。」 \- Clay Shirky in Here Comes Everybody: The Power of Organizing Without Organizations ...
By Race. 我很喜欢竹子,但是物理上的竹子,而非精神性的竹子。 我很喜欢水泥材料,不但是物理上的水泥,同样也是精神上的水泥。 所以,精神上的水泥代表什么? 我觉得精神气上,混凝土是和印刷术对应的,一个是信息传播上的,一个是生活空间上的。 混凝土的广泛使用是柯布西耶那一拨“国际主义”和形式追求功能宣言的实现,那是一个狂飙突进的年代,从地面的造城、造山运动,一直奔赴太空。 ...
By Race. 我经常觉得自己在摸鱼。 我几乎把所有有意或无意不处在心流状态,但又渴望找到心流状态的操作,都归为摸鱼。 那么心流是什么呢?我认为心流是我在一个时间段,接连不断地、发自内心认同地“定义事物”的时候的状态。我可以是在写文章,写代码,或是画画,或是做决策,或是在做任何事情,只要我觉得这个事情是我在不断地对一个事物做分析,检索,获取结论,得出下一步行动的过程...
By Race. 我经常觉得自己在摸鱼。 我几乎把所有有意或无意不处在心流状态,但又渴望找到心流状态的操作,都归为摸鱼。 那么心流是什么呢?我认为心流是我在一个时间段,接连不断地、发自内心认同地“定义事物”的时候的状态。我可以是在写文章,写代码,或是画画,或是做决策,或是在做任何事情,只要我觉得这个事情是我在不断地对一个事物做分析,检索,获取结论,得出下一步行动的过程...
By Race. 危机总是好过温吞的。 我觉得在年轻的时候经历一波经济衰退周期不见得是什么坏事。衰退可以让原来被掩盖在浮沫下的结构暴露出来,才有了让我们看到它甚至触摸到它的可能性。并且,只有深入地参与进去才会有刻骨铭心的洞见,划水和躺平其实是选择了明哲保身,有其智慧,但其代价则是在历史转折点上,甘做一回隔岸观火的局外人。 ...
By Race. 开篇亮明观点:现代意义上的田园牧歌意味着敲门砖的可触及,以及对多数人开放的社会流动性。 最近几天和一个多年未见的rapper朋友玩耍,除了喝酒和胡扯之外,他请我在杭州龙井茶田的一个民宿大house中白住一晚。 很爽。 然而说来见笑,在大学做beats和唱rap的两个人,一个多年未正儿八经做音乐,一个多年没有正儿八经唱rap。我们都在贪营活计,诠释着昆德拉的“生命之轻”...
By Race. Apple已经完成了3年前宣布的“2年周期的自家芯片转换”。小时候的自己总是渴望拥有一台个人电脑,虽然叫做PC,但最好是Mac。既然是Mac,就不能打游戏,但是可以在上面写应用,上架全世界的应用商城。多么酷炫而美好! 然而我从初中到高中,其实一直只是用着一台我爸买了但是自己几乎不用的iPad 2,以及后来我爸淘汰下来的备用机,一部白色的iPhone 4S...
By Race 让我们来一个浪漫而又几何化的想象——关于AI与创意网络结构的。 互联网早期的利维坦主义者,认为万物互联可以填平一切的沟壑。我们这条时间线的世界的经验让我们看到连接本身就是不均匀的。这种有限度的随机形成的分型图案最终并不是一个圆,或者一个球,但却让大部分人无可后退地卷入到了信息时代。 那个时候,人是顶点,社交网络是一个盘综错节的蛛丝网。那时候的创意和意义之网是by...
By RaceIMG\_4718.PNG 前一阵子我非常焦虑——是那种身处《寂静岭》“表世界”一般的灰暗:灰蒙蒙的白天,没有黑夜,虚无的灰烬向上浮起,随时的一个防空警报之后便是全然被AI和科技机器吞没的“里世界”的到来。 “十年之后,大部分人做什么工作呢?总不能不工作吧!”我发出这样的感叹。 “管别人干嘛!”周围不少同样焦虑着的朋友却总用这种睥睨的调侃回怼我。 确实...
By 阿北 一直盼望着表达,一直想说些什么,一直想把心中的情绪给表达出来,却一直拖延,是一种逃避,是拒绝面对情感的真实面貌,一直不愿意安静下来,一直在尝试通过短平快的方式,用外界刺激,用铺天盖地的社交,用各种各样的方式去尝试掩盖内心的不安。是一种不安,不只是对未知的恐惧,不只是对过去的后悔,不只是对或事或人的而是一种综合的不安,所有的感觉汇集在一起的不安。 情绪被打碎了,被冲垮了...
By Race 前一段时间我去青山村和朋友交流,除了那里越来越成为一个网红村之外,依然汇聚着一波极度富有理想,充满定力和执行力,并且拥有非常高文化教育水准的新村民,他们是这个“生态、共治”新村的最早发起群体,颇有一种更为原生态和人地自然主义的“嬉皮士co-living”的风格。 他们自己种田,自己酿酒,改造了一些老房子,做民宿展,开手冲咖啡店,做竹编和自然生态工作坊,很多时候不带着手机。 ...
平等,意味着我们用“无限的游戏”视角来看待新“入围”的角色。 By Race Lidownload-45.png问:“有些宠物狗更愿意和人玩;有些人更愿意和AI玩,那么AI有没有可能更愿意和宠物狗玩?” 你一定知道我在打趣。 是的,但也同时挺严肃的。 醉翁之意不在酒。 Claude-instant(一个LLM)这么回答:“是的,AI可以愿意和宠物狗互动玩耍...
Artboard.pngAI可以写故事了。 或许在短时间内可以写到比绝大多数创作者更好——冰山法则、起承转合、意境、人文温度…… 我陷入了创作的意义危机。 和我一样陷入意义危机的,还有我的一众好朋友——大厂的高薪tech lead、科幻作者、动画制作人、记者、头部咨询公司的项目负责人…… 我自己一直觉得对语言和叙事的研究,一直有一种在decode心智模型的感觉,顺着维特根斯坦的分析哲学...
By Race Li航天舱在明早凌晨发射。飞鲸巴士略过地下一片片荒芜的农田,和间隔着的龟裂状的结冰的溪流和卵石滩,在离地不远的低空飘过。 大仓鼠坐在我旁边一个靠窗的位置,可以透过离子净化膜忘到远处荒田尽头那连绵不绝的黛色群山。 我吟唱古老的诗歌: 故人具鸡黍, 邀我至田家。 绿树村边合, 青山郭外斜。 开轩面场圃, 把酒话桑麻。 待到重阳日, 还来就菊花。 夕阳已经慢慢消散...
by Race Li为什么每个人都应该有自己的神秘学信仰? 一句话回答:因为这带给你快乐、幸福、精神空间和回旋的余地。 我曾听说过一个心理学实验(但我现在找不到它具体叫什么实验了),在这个实验中,参与者可能被要求连续点击一些图标或按钮,每个图标都有对应的得分,而点击会使图标变大,不点击则使图标逐渐缩小。然而,有趣的是,很多人会让图标保持在屏幕上,不让其消失,即使点击它们获得的得分很少。 ...
by Race Li, Sloan, TzRace:感觉在这个ai时代搞gen art 确实很old school 也很有风格了 Sloan:写专栏的感觉 Race:别骂了别骂了。这种花里胡哨的生成艺术 太过美式了 没啥未来前景感觉,但AIGC的貌似也不会有审美范式的变化 Sloan:挺好的啊·Doge Race:或许会有,但还没看到,感觉能把握住下一波审美范式 那就NB了...
by Race Li我创作的源动力,是为了分享和表达一些我个人的洞见。我并不期待着经此成名,而实际上是希望听到echo,并让一种思想如同水波一般荡漾出去。这种初心或许和最早的雅典学院和孔子的学堂是接近的。 我小的时候读书并不多,也不觉得写作是一个绝佳的表达的方式,我实际上更期待着像那些科技实业家一样用行动去说话。这一直以来的偏好慢慢成为了我性格和审美的一部分——行动派的唯美主义者。 ...
by Race Li我不喜欢长得很秀气的产品,我喜欢繁荣的那种booming的感觉,但是秀气是组成繁荣的一部分,就像现在一众停留在叙事层面的充满着想象力的Web3项目一样。 这个名叫离心率的系列,我希望做的非常轻量,但是非常友善和开放,每一篇文章都是一个圆锥曲线上的时间戳的点,一起从文化的角度,观察在我们面前大开杀戒的科技猛兽。 这是个小实验,邀请所有我的创作者朋友们一起参与...